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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一本書,若像賣保險、做直銷一樣,先動之以人情,那除非推薦人本身對讀書擁有相當的品味及鑑賞力,否則真的很爛,說不定還幫了倒忙。
不過進入正題之前,我倒突然想問問自己,怎麼介紹兩本書的作者都是矮矮的男生?這可奇怪了,我對矮矮的男生可沒有偏好喔~~不過他們的眼睛都大大的黑白分明很可愛

可愛的男生?!好吧 !那(熟女姊姊)我改介紹作者好了
聰威,我可能沒這樣叫過他,一向以來我都避其名諱尊稱他學長。
但是,我既沒和他同系也沒和他同團更沒和他同遊,只是因為他很親的一個人跟我也相當親,我們甚至曾經一起找過房子想同住。
那既然都想同住了,大抵也同吃過吧!是滴,聰威對於吃可是非常講究(如果他想講究的話):等等,你知道綜合生魚片的吃法嗎?那是有順序的...你想想哪種最甜?...鮭魚!沒錯,那當然要留著最後吃。為了要確實享受不同生魚片的味覺和口感,所以...

所以,所以我忘了。我到現在還是因為味覺遲鈍而固執地顏色淺的先吃,鮭魚最後吃。什麼魚?什麼順序?早又記不清楚了,只記得他止我下箸時認真的表情。然後他出了一本書「台北不在場證明事件簿」,看到他從高雄來台北居住後,對住行育樂引發的種種不適種種懷念種種再生。

有一次,我正在淡水玩耍,接到他的電話問我,「你認為台北哪裡的天際線最美?」我身邊一個聲音搶著回答:觀音山觀音山,從淡水紅樹林往八里方向看過去!我沒想到他竟然因此寫了一個擬預售屋廣告的詩。在那首詩中我尋覓他畫出天際線時可能的足印,幾近於伏匍前進,鼻子湊了一地灰,徹底失敗。但我終於發現,學長好認真!搞不好我覺得很會說笑話說冷笑話的他,其實很嚴肅!!

再有一次,他甚至寄給我未發表的小說,問我閱讀之後的感覺。那是一部戰爭小說。說真的,太難了,也太恐怖了。我想起來都還有一個眼神空洞的士兵一會兒孤立在屍體橫陳堆疊的荒蕪沙場上一會兒又在無人的房間裡內心喧囂奮戰的恐怖。我終究不敢交作業。我這麼沒學問我怎麼敢!

完了,我好像在反推銷

學長前幾年開始認真學攝影,現在看來好像真的有那麼一回事。新書複島使用了自己拍攝的旗津風景,也把自己攝影時的情境寫了進去。
(點我點我  婦倒在裡面)

在我所知的範圍內,聰威比較有趣的工作,是有很多穿很少的美艷熟女照片的雜誌編輯,對,就是FHM男人幫。
我特別喜歡他戴著嘲諷語氣,有點冷有點裝熱的,寫的小小說

像是2005年的怎樣小姐

她正認真地盯著電腦螢幕,好像只要不小心眨眼就會爆發核戰似的。

「人長得挺好看的,但就是不太愛笑。」同事A說。
(人家不愛笑,是因為你們講話很難笑吧。)

「嗯嗯,好像不太能開玩笑的樣子。」同事B說。
(沒辦法啊,辦公室笑話通常都很無聊啊!)

「上次打電話去她家,問她去不去年度旅行。」可愛熱心的同事C說,「她劈頭就說了句:『怎樣?』讓人怕怕的⋯」
(每次年度旅行都辦得那麼爛,妳的確該怕一點⋯)

「是啊,有次我也碰了個『怎樣』的釘子。」以為自己是第一大情聖的同事D說,「老是這樣,哪有男人敢約她啊!」
(又不是每個人都吃你那套調調,活該!)

「中午吃飯也不懂得約人,老是獨來獨往的。」同事E說,「好難相處噢。」
(吃個飯老是拖拖拉拉的,肚子餓了誰要等你們啊。)

我拿起假裝另一端有人的電話,看著斜對面的她。
有一刻她的眼神碰觸到我的。
她輕巧地攏了攏細細的肩,向我直視。
「怎樣?」她嘴巴微微地張開,無聲地說。

如何,很傳神吧!(那是學長寫的,我在得意什麼啊)

因為寫南湖寫三行難產,想起認真嚴肅,謙稱寫手的學長,估狗了一下他,發現出新書了。
很開心!特此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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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湖預告
萬壑森森,呼呼松濤沿溪谷湧上,溫柔地推著耳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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