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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總覺七弦太過僵緊,金石聲鏘鏘然,胸臆間之蕩漾,蕩然無存

以為是打弦,仔細一聽又不是,反覆勾挑,發現是指甲挑起,甲音過於尖銳

試著把聲音調低,但一弦就被迫疲弱了,過於鬆散,泛音無聲

京都最後一日,心裡懸念起一週無琴,竟生失落

深夜彈琴,或許是過於想念,絲弦的聲音竟然變得好大

聲聲入我胸臆,徹透共鳴

琴家莊秀珍寫道:

二十世紀一位羅馬尼亞籍的偉大女鋼琴家Youra Guller (1895-1980),她曾教育弟子:當聲音進入身體時,身體就如一個瓶子般的容器,而琴聲在其中迴響。最初看到這樣的記載時,真是太驚訝了,因為,這便是我最早彈琴時的經驗。當時是帶著驚懼的心理,以為精神上有病。

我倒是不驚惶的,反而,覺得若無此,非琴不對人,便是人不清靜

那這兩天的琴聲呢?或許跟我這週來想要尋張自己的琴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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